我們一路的成長,可說是慢慢地成為蝜蝂的後裔。
蝜蝂,是柳宗元形容其為一種善於背東西的小蟲,當它在爬行中遇到各樣物品,昂頭,揹起,越重越重,卻不忍放棄。
而我卻想起 夏宇詩集 /腹語術 《背著你跳舞 》
「不為什麼地就是很快樂
唯有快樂的時候可以肯定
你再也不會責備我
背著你背著哀愁
哀愁我的快樂」
因我明白,不只是我背著你跳舞,
而我也是,被揹著被抱著仍舊行走著,有著兩行腳印。
如同J-US詩歌《내 모습 이대로》如實地愛我,不是靠人的行為、律法,或人的功勞,受特定條件限制才值得被愛,而是無條件接納,無論如何,那最真實的我深深被愛;MercyMe《I Can Only Imagine》也許因人的愛有限,但相信天父在天堂聽著,雖只能夠想像,當榮耀圍繞時,是否為你跳舞,還是安靜地站立敬畏抑或雙膝跪拜,只能夠想像。